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他看起来分明还是个孩子。”每次见到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把头发抹得油光锃亮再使劲往后一背,然后抿起嘴唇作矜持状,却又不自觉地对着镜头坏笑,总叫人止不住产生这样的念头。
1974年11月11日莱昂纳多降生在美国洛杉矶市一个富裕的家庭里,他的母亲是德国人,而父亲则出生于爱尔兰。这样的基因组合给了他与生俱来的魅力。2014年11月11日,这个长不大的少年已经40岁了,他办了一场拍卖会,新身份是收藏家。他对艺术的热情来的毫无预兆,他的父亲出版过很前卫的漫画,他的童年就穿梭于洛杉矶的地下艺术世界。总之他的艺术细胞正在无限扩张,他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收藏家。
第11小时拍卖会
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近来成为了拍卖会场的常客,他身穿牛仔裤、头戴棒球帽,参加了多场大型拍卖会。如今身为电影《了不起的盖茨比》(The Great Gatsby)主演的他邀请佳士得拍卖行帮助他筹办一场他个人的拍卖会,为环保事业募集善款。
佳士得拍卖会名为“第11小时”,入选作品体现了莱昂纳多的艺术审美品味,而这些作品不过是他收藏品的九牛一毛,下面让我们看看吧。马克·格罗特雅恩(Mark Grotjahn)创作于2012年的彩虹色调抽象画《无题》(标准莲花11号,天堂鸟,虎面44.01)(Untitled (Standard Lotus No. 11, Bird of Paradise, Tiger Mouth Face 44.01)),起拍价为15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923万元)。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Andreas Gursky)2010年的地球卫星图“海洋V”(Ocean V)直接取自迪卡普里奥的私人收藏,估价约5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308万元)。
对话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能不能跟我们谈谈你的名字?
爸爸告诉我,他和妈妈在意大利佛罗伦萨参观乌菲兹美术馆(UffiziGallery)的时候,在一幅列奥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的作品前驻足观赏。妈妈当时正怀着我,而我就在那时开始使劲踢腿,所以爸爸说:“这是一种预兆。”前不久我也去了乌菲兹,但是实在猜不出他们当时看到的是哪一幅画。
你父亲出版过很前卫的漫画。他对你有怎样的影响?
我的确是在地下艺术的世界中成长起来的。我父亲结交了洛杉矶的插画艺术家们,诸如罗伯特·威廉姆斯(Robert Williams)和罗伯特·克拉姆(Robert Crumb)。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经常和爸爸一起去书店,所以经常见到这些艺术家们。
你在出演了1996年的热门作品《罗密欧与朱丽叶》(Romeo + Juliet)之后,便加快了收藏步伐。你是如何在艺术领域找到方向的?
当我在世界范围内曝光之后,就开始更频繁地参观纽约苏豪区(SoHo)的画展,并且在收藏领域试水。最开始我对于收藏谁的作品、自己真正喜欢谁都一无所知,因为一有人拿出一样东西来,我就说:“天哪!我想要!我想要!”起初我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在艺术史上的地位,所以我是真的经历了学习的过程。我早期购买的作品中包括让-米歇尔·巴斯奎特(Jean-Michel Basquiat)的画。我一度减缓了收藏的速度,因为感觉自己有点迷失方向,但是最近又收藏得多了。我对很多艺术家都很有兴趣。
艺术界与好莱坞相比有何相似之处?
很多优秀的艺术家都没有得到足够的赏识,但那些有适当曝光度、用合理方式经营事业的人最终都到达了顶峰。在艺术界,有时候要历经漫长的岁月,也有时候会一举成名──很像是拍电影,观察谁经得起时间考验、谁又在镜头中一闪而过,是很值得玩味的事情。
你对待收藏的态度是怎样的?
就像是我挑选的那些电影,我从来都是凭第一感觉来判断喜欢或者不喜欢。当我读到一个剧本、感觉迫不及待要把它拍成电影的时候,从来不多问类型或者题材。我会直接选中。
早期有哪些人受到你的关注?
罗伯特·威廉姆斯向我介绍了许多洛杉矶艺术家,比如埃德·鲁沙(EdRuscha)、托德·肖尔(Todd Schorr)和马克·赖登(Mark Ryden)──他们是我的起点。在纽约,安迪·沃霍尔(AndyWarhol)、巴斯奎特、弗朗切斯科·克莱门特(Francesco Clemente)和朱利安·施纳贝尔(Julian Schnabel)是八十年代的大人物,正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更加了解艺术,这些人是我的英雄,并且我一直对巴斯奎特保持着强烈的敬仰之情。如今你在各地的博物馆都能看到他的作品。
你对拍卖会有什么样感受?
拍卖会上那种狂热的能量非常令人激动,但是我对于举手竞价这件事有些害怕,因为一切发生得太快。见证一个默默无闻的艺术家忽然被大量的竞价包围是一件很令人着迷的事情。看到人们忽然对于某个艺术家的高深造诣有了相似的顿悟时,感觉很妙。我从来没有在什么东西上出过高价,但是看看世界如何选出下一个“天定之人”是很有趣的事。
给好莱坞明星画像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听说你坐下来让伊丽莎白·佩顿(Elizabeth Peyton)画了肖像画,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
我必须长时间地一动不动──大概两小时──我很不习惯,但是看到她展现画家的那一面还是很令人惊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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